魏大姐说,今天七月二号兑付日, 我们应该到江西中路去拿钱.(金新的人说什么?)你们把我们叫到,金新的人不说,没声音,金新的人.你们把我们叫到半松园路来干什么?他说来作解释的. 我说我们不要解释.
魏大姐跌坐在浦西中学的大门口。交通银行的人在说些什么,金新信托的人在说些什么,她已经听不太明白,她只知道,今天是拿钱的日子,她没有拿到,她被人骗了,被金新信托骗了,更是被交通银行上海分行给骗了。
“在这份《乳品行业战略并购资金信托计划》上写着交通银行上海分行只是代理收付机构。也就是说,交通银行只负责收钱和付钱,除此之外,不承担任何责任。但显然来到交行门口的投资者对这个责任的定义并不完全认同。”
魏大姐说,“说实在的, 代理收付这个概念,多么精确的概念我都没有弄明白,我到现在, 哦,什么叫代理收付,原来就是代理我们收钱, 代理我们付钱,但是他那个时候没有提醒我们。他说是合作。”
魏大姐:“我有疑问的, 因为我没有看到金新的人,我只看到挂着交行牌子的人, 我就问他了, 不是跟交行签吗?我问他了, 我一看, 怎么是跟金新签,我不是跟交行签吗?他告诉我的, 他说你放心,我们是合作的。如果你这时候告诉我, 我们交行只是代理收付, 其他我们管不着的话,我想打死我我都不会签的。”
魏大姐8岁的儿子给妈妈画了一幅画,一年前画的,现在他的妈妈不再有画上那种从容的神态了。在给银监局的信上,魏大姐这样写到:“身体越来越差,亲朋好友都来催债, 我现在是生不如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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